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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那导火索至少有二十来米长,但彪叔的速度不比我差多少,硬是跑出了这A字形的甬道。

    然后站到了洞口外面,捂着耳朵,就等着里面传来轰隆的声音。

    我不由的笑了笑,这一炮能响,我以后不姓赵。

    结果和我想的一样。

    彪叔在洞口外面等了十来分钟后,也没听见洞内的声音。

    而我坐在他头顶的石头上顿时感觉很搞笑,看着他脸色由红变绿。

    要知道,放炮最怕的是什么?

    并不是导火索太短,而是遇见哑炮、慢炮。

    哑炮都知道,那东西突然一下没响,等你走过去,一炮轰了。

    慢炮,那是导火索出现了问题,你过去检查,在看到导火索的时候,它刚燃到炸药前面一丁点,根本没法再次逃跑,接着就被轰死了。

    彪叔瞪着大眼,张着嘴巴看着洞内,估计也是蒙圈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就没炸?”

    我呵呵一笑,说道:“能炸了,老子就跟你姓了!”

    当然,彪叔是根本听不见我说的话。

    甚至可以说,我们两人处于一种很微妙的空间,我属于那种灵魂飘动的空间,而他在实际空间中。

    换句话说,我在濒死状态,他依旧是一个正常人。

    这是一种很微妙并且很复杂的状况,并且这种状态已经被科学家证实过,是真实存在的。

    濒死状态很是微妙,以至于科学家从逻辑上创造出三位世界,证明我们是活在了三维世界中。

    简单的来说,彪叔在三位世界蹦跶,而我在四维世界里飘荡,因为我比他的维度高,所以我能看见他,他却看不见我,但要直接对他攻击、或者其它的举动,那是没法完成的。

    过了许久之后,彪叔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滴,只见他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洞内,却也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