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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表示自己是真诚发问的。

    唐昭昭还假装很认真地盯着淮策挂在腰上的玉佩看。

    内心却窒息的要命。

    她引以为傲的社交牛逼症,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满身只写了三个大字。

    鲨!了!我!

    淮策看着她依旧没抬起来的头,言简意赅:“家传。”

    “这样啊。”唐昭昭演戏演到底,还叹口气,“公子长得这般俊俏,连身上的玉佩都养眼起来,可惜是家传的。”

    淮策神色淡漠,没回话。

    云庆欲言又止。

    上次在春喜居,说他家主子三角眼、黑皮肤、大脑门的是她。

    而今夸她家主子长得俊俏的也是她。

    女人心,海底针啊。

    “既然如此,那没事了。”唐昭昭果断结束对话,“叨扰了,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往院外极速竞走。

    格桑一路小跑跟上。

    两道身影消失在院外,年迈的住持才笑出声:“这位女施主,倒是个有趣的人。”

    但凡是有脑子的,都能看出来方才那女子根本就对玉佩没兴趣,只是随口瞎编的话罢了。

    云庆跟话:“是啊,我还以为那姑娘要说些心悦我家主子的话呢,没想到是看上了玉佩。”

    ***

    马车一回晋王府。

    唐昭昭就直奔自己厢房,连斗篷都没脱,整张脸印在床上。

    没脸见人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水的男人,还在他面前尬成那个样子。

    格桑还在一旁帮唐昭昭将事情又原原本本回忆了一遍。

    邀功道:“小姐,幸好奴婢及时喊住了那位公子,不然咱这银票白花了。”

    唐昭昭:“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