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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霍慎珩当众抢走温知凉这事,霍老帅事先一点也不知情,所以当井上隆一上门质问的时候,霍老帅是吃惊当中透着惊喜。

    井上隆一十分气愤的说:“霍老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霍家人,是要把我们当成傻子了吗?”

    霍老帅在心里默认他就是个大傻子,但表面上要给人家面子不是,所以笑嘻嘻的说:“领事先生,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定了温知凉做儿媳妇已经定了很久了,只是我儿子一直不松口答应,不曾想,他突然榆木脑袋开窍了,答应了。这我还得好好感谢你们日本军上下,要不是你们这一番闹腾,我还真促不成这桩婚事,多谢了,多谢了哈,到时候来多喝几杯喜酒。”

    井上隆一也跟着笑起来:“原来是这样,那我也要恭喜霍大帅。既然温知凉是霍大帅亲口承认的大帅夫人,那前面的事情就是误会了,我们佐一君对大帅夫人无理,还是我们的不是了,我会向天皇陛下说明情况的。”

    霍老帅笑送着日本人离开。

    温素婉以为自己听错了,再向霍老帅确认一下:“刚刚日本人是说阿珩说小凉是大帅夫人?”

    霍老帅笑眯眯的点头:“我这个儿子在关键时刻总算没让我们失望,霸气,有我当年之风。”

    温素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开心的说:“那我亲自去一趟温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嫂,顺便议亲。”

    霍老帅摆摆手:“快去吧!一定要弄的热热闹闹。说起来,帅府都好久没办喜事了,真该热闹热闹。”

    二夫人对于霍慎珩要娶温知凉一事,没多大感觉,甚至有些窃喜,横竖温家是个落魄的家族,而她儿子定亲的是赵小姐,赵家可是个大家族,在这一方面,她觉得她儿子是完胜。“老帅,这阿璘和赵小姐也订婚有一段日子了,什么时候也该把他俩的婚事办了。”

    霍老帅说:“先准备阿珩的,赵家反正定亲了,慢慢选个日子就行,赵家人太讲究,什么都要顺着他们的。”

    二夫人说:“赵家是名堂多,但是也要随着我们帅府的意思来,总不至于老让我们顺着他们。”

    霍老帅懒得和二夫人多说什么,突然脑海里闪过安然的身影,便去找安然了。

    安然过年一直在医院照顾薛虚怀,没睡好。好不容易薛虚怀痊愈了,想在家睡个好觉,又担心温知凉而睡不着。正好温知凉也被救出去了,她终于能睡它个地老天荒的,却又被敲门声惊醒。

    心里那个起床气啊!

    披头散发的就去开门,憋着一肚子怒火要发泄的,但是一打开门,居然发现的是霍老帅,而且是穿着西装,打着领结,手里拿着一枝玫瑰花的霍老帅。

    安然直接就被吓醒了,对,是吓醒了。

    如果换成薛虚怀,她肯定是激动的不能自已。而这眼前打扮成这样的,是已经满脸皱纹的霍老帅。

    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然而霍老帅还完全不自知的问:“安然,喜欢我送你的玫瑰花吗?”

    安然内心是崩溃的:“霍老帅,您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霍老帅没脸没皮的往屋里走:“我过来看看你,本来过年想接你去帅府过的,但是我那些愚蠢的下属说找不到你,你过年去哪里了?”

    安然并不打算瞒着霍老帅:“薛虚怀受伤了,我去医院照顾了他几天,我们一起过年的,那是我最开心的几天。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安然话还没说完,就被霍老帅激动的打断:“什么?一起睡觉?他都受伤了,他还那么不老实。”

    安然无语:“霍老帅,我们是纯洁的,一起睡觉的意思,是他睡一个病床,我睡在他旁边的病床上。我们一起聊巴黎,一起聊艺术,真的永生难忘。”

    霍老帅心里是吃味的,撇着嘴说:“别以为我没去过巴黎,不懂艺术。我当年的英雄事迹,那说三年都说不完。我当时带领十几个弟兄,打出了现在的天下,那难的时候,我和十几个兄弟生老鼠肉都吃过。”

    安然光听着,胃就难受了。

    霍老帅“嘿嘿”一笑又说:“至于艺术,我是不懂,可我有钱有势,你想要什么艺术,我都可以帮你达到。”

    安然摇摇头:“你不懂,一种心灵上的契合是什么感觉!霍老帅,你有四位夫人,但是你真正感受过爱情的滋味吗?”

    “爱情?不就是我喜欢,然后娶回家吗?”

    “爱情是美好而纯洁的,为了彼此可以放弃很多东西,拥有了彼此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在巴黎,人们的爱情是浪漫而美丽的,根本没有娶四个老婆的现象。”

    霍老帅又是一笑:“那你可以让我感受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安然愁的使劲抓头:“霍老帅,您有那么多夫人,您随便去找一个感受不就好了,为什么是我?”

    霍老帅一脸天真的说:“你不是说我不懂什么是爱情吗?所以你要负责告诉我,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虚心好学。”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