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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着满天星辰走近公寓,祁竞闻见扑面而来的信息素皱了皱眉,这么浓,没打抑制剂吗?

    omega发情信息素对alpha来说无异于最烈的春、药,祁竞身上迅速起了燥热,他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把外套递给陈姨,最后给陈姨放了几天假,顺便让她带走紫薯。

    卧室内,满天星清香淡甜裹挟着情、欲的信息素挥之不去,地毯上堆着被子枕头,床上祁竞的衣服被围成一座小丘,秋言似乎不在,祁竞的衣服从卧室稀稀拉拉掉了几件到浴室。

    “秋言。”

    没有反应。

    “秋言!”祁竞走进浴室。

    秋言整个人泡在浴缸里,唇色白的不正常,听见声音无力的抬起头看向祁竞。

    “祁竞……”秋言嘴唇翕动,带着不可置信的哽咽。

    “你在这做什么?”祁竞一把将绵软无力的秋言从水里捞出来,发现凉水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你tm是不是疯了,冬天泡在凉水里!不会打抑制剂吗!?”

    “不……不能打。”秋言湿漉漉的,止不住的打颤,眼泪含在在眼眶不肯落下来,直直‘盯着’祁竞。

    “哪有那么多不能!”祁竞把秋言湿衣服脱下来,又扯过一边的毛巾给他上上下下擦个干净。

    “就是不能。”

    祁竞边给秋言裹毛毯边道:“嗯,随你便。”

    秋言像个木偶似的站着等祁竞给他裹毛毯,鼻尖一酸,突然伸手抱住祁竞,用力之大似乎要把祁竞揉进骨血。

    然后传来秋言埋在祁竞胸前闷闷哭声。

    “你哭什么?”

    “因为标记依赖。”

    因为标记依赖,

    因为标记依赖……

    多少年前,秋言也和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祁竞抬起手揉了揉秋言有些柔软的头发,眼神都变得柔和。

    环在祁竞劲瘦腰肢的手逐渐变得无力,埋在胸前的秋言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祁竞克制住不释放信息素,alpha的理智被占有欲摧毁。

    “小言。”祁竞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强迫秋言抬起头,红着眼问:“喜欢风铃草还是曼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