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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病房门被打开,祁竞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寒气,目光直直盯向秋言,酝酿着风暴

    庄佐白了一眼祁竞,然后借病案本做遮挡,凑到秋言耳边小声说:“你老公来了,看着心情不好……”然后和祁竞打了个招呼溜走了。

    秋言察觉到祁竞就在身边,沉声道:“蛋糕里杏仁粉。”

    “你没吃出来?”祁竞冷哼道,语气里满是责备和埋怨。

    “没有。”秋言摇摇头,心里密密麻麻的满是痛,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自己做错事情永远不承认!

    其实自他记事起,他就没再吃过杏仁,更被说掺在其他食物里的杏仁粉,祁竞不明所以上来就是一顿职责,饶是秋言脾气再好心里也起了火。

    “你这不也没什么事儿。”

    秋言不可置信猛地抬头看向祁竞,攥着玻璃杯的指尖用力到发白,难道昨天晚上他丢了命,才算出事。

    火越烧越旺,反驳的话还没出口,秋言感觉被子陷下去一截,应该是祁竞坐在床边。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声音阴沉冰冷。

    “什么?”秋言心想‘你拿了带杏仁粉的蛋糕你还有理’,语气带上几分埋怨:“我有什么好说的?”

    “比如林渡。”

    兜头一盆冷水扣下,秋言嘴唇翕动半天说不出话,攥紧背面的手不安地松开握紧,又松开,又握紧。

    林师兄的事这些年一直是祁竞心里的刺,他怨祁竞怀疑他,又恨自己不能拿出彻底的证据。

    “当年在酒店……”

    “你和林渡去哪了?昨天。” 祁竞侧坐在床边,尖锐如鹰隼的眸子目不斜视盯着秋言低低垂着的头,眸中倒映着秋言柔软发丝间的发旋。

    “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