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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他们也有来过内域区域。

    内域的魔气确实是比外域的气息更加强大。

    寻常人怕是难以在短时间内抵御此地的魔气。

    若非是林桑桑在的话,以那两名剑宗弟子的能耐,根本就对内域的魔气无能为力。

    好强。

    林桑桑能够感知到,此地的魔气强盛得与魔君释放出来的魔域气息有得一比。

    这般强大的存在,看得出来西邪城和魔族之间的关系应当是不错的了。

    眼前的黑暗视线并没有带给林桑桑多大的障碍和影响。

    因为此地都在林桑桑的感知范围之内,一旦有什么可疑的人靠近他们的话,林桑桑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的。

    所以,眼睛看不看得见就是无所谓的了。反正感知没有被中断就好了。

    当然,那两名剑宗弟子似乎不明白林桑桑的强大。以至于对林桑桑一腔孤勇有些佩服了。

    内域的恐怖,他们也是曾经体验过的。

    以至于他们对内域还是有明显的恐惧。

    “还记得,你们的宗主在哪边出事的吗?”林桑桑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后知后觉听得出来是林桑桑的声音之后,这才回过神来作答。

    “应该就是在前面。”

    “西邪城内环境恶劣,这整一座废城都被魔气笼罩了,方向非常难寻。就连我们,也只是勉强还记得住内域的所处而已。”

    也是,姜春秋他们出事之前,就让这两个人出去搬救兵了。

    所以,在最后一刻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他们应当了解不多。

    既如此,现在也只能够依靠林桑桑自己来找人了。

    三宗势力同时来这西邪城,可见这西邪城面子当真是大得很那。

    而且,三股势力可不小,就算是出事了,也会在西邪城留下尸体来的。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队伍消失不见呢?

    林桑桑领着萧星他们三人继续往前。

    诡异的环境不见前路,不见后路。

    先前来此是一个大队伍。

    可现在他们只是跟着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孩子来此地的。

    能不害怕吗?

    林桑桑也没管那两个人害不害怕这件事情。

    害怕什么的话,也只是环境影响心里的现象而已。

    此地看着虽恐怖,但林桑桑却感受不到有任何的危险气息。

    也就是说,暂时没有敌人。

    既如此,不过是环境带来的心里现象,又为何要害怕?

    那两名剑宗弟子害怕其实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他们做不到和林桑桑一样拥有如此强大的感知之力。

    感知不到方圆之内到底有没有危险,他们当然慌张无疑。

    林桑桑、萧星以及那两名剑宗弟子一起走了好一阵子。

    林桑桑和萧星二人倒是不觉得累。

    再说了,萧星还是飘着的,和另外三个脚踏实地固然是不同。

    这会儿,从进入内域到现在,都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了吧?

    林桑桑和萧星是不会累,但另外两个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两个大男人走得时不时喘气喘得非常仓促,但林桑桑和萧星也没有止步等他们两个的意思。

    他们也不能停下来,毕竟他们现在是借着林桑桑的力量来抵御住周围的魔气,一旦远离了林桑桑一些的话,被魔气所影响,那就糟糕了。

    就在这时,林桑桑和萧星二人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身后的那两名剑宗弟子见状,也立刻跟着止步。

    “怎么了?”

    林桑桑和萧星突然如此动作,必然是因为前面有什么情况所至。

    回答他们问题的,不是林桑桑的声音,而是林桑桑释放出来的力量。

    身为一目生死之境的强者,林桑桑所扩散出去的力量程度,可谓是非比寻常。

    在林桑桑力量的笼罩之下,目光所及之处,肉眼能够看见魔气驱散的程度。

    那两名剑宗弟子哗然。

    没想到林桑桑竟能够在一息之间将此地魔气驱散。

    魔气驱散大半,这也让他们的视线变得清晰了起来。

    西邪城……也就此而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昏暗诡异的环境下,就像是吸血鬼的恐怖城堡一样的气氛,令人不由得心头一颤。

    和吸血鬼华丽的城堡不一样,西邪城就是当年禁药风波的现场。

    当年,白霁定一剑灭了此地。由此以后,此地就变成了废城。

    废城依旧是废城,就算西邪城如今重建,也没有当年的风范了。

    这个地方,原本应该也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吧?

    在西邪城外的两端,林桑桑隐约能够看见数个十字架歪歪扭扭的架在外面。

    十字架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挂着,因为有些许距离,林桑桑他们并没有看清楚。

    但林桑桑也没有感受到姜春秋他们的气息。

    暂时认定那只是装饰品吧!

    眼看着足渐起步靠近西邪城,跟在后面的那两名剑宗弟子情绪明显是有些不太对劲。

    似乎是因为之前来过西邪城感受过西邪城的恐惧之后,令他们第二次来此仍旧是为能够改变恐惧。

    林桑桑往前一步的时候,脚下好像是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似的。

    她垂首一看,熟悉的衣着装扮在自己的眼底流转。

    她足尖碰到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