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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思没有意见,便转头去询问白澜若。

    弦思自然是要在自己身边把控着所有入口的东西,府医在府中当差自然也是分身乏术,也只有让府医的夫人去做这件事了。

    有了决断白澜若便安排道:

    “那你们先将人抬去治疗吧。”

    话音刚落,凌若便直接将男人扛在了肩上,跟着府医妇人去了一个房间。弦思进去给男子针灸,手把手地教府医夫人该如何行针,府医也在一旁围观。

    一时间院外便只有白澜若、王婆子、凌若和沈月白。

    王婆子偷偷地看了戴着面具的沈月白两眼,被男人身上的肃杀之气吓得双腿哆嗦。顺着王婆子的眼睛白澜若看向沈月白,她很想撵这个男人走。

    但是沈月白说他此行是因为担心她,而且白澜若现在最得力的人是凌若、弦思二人,又得益于沈月白派来的影卫才能在刺杀中安然无恙。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只能忍住怒意,不想得罪了沈月白。

    “说吧,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你和你的儿子都能活命。”

    王婆子是白烨磊进京赶考高中状元在京中建府时就聘请的家奴,可以说是清楚白家在京中落户之后的所有事情。

    王婆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小姐,此事说来话长,您是要听许秋雁做的那些坏事,还是要听主母的事情?”

    白澜若想知道关于自己那素未谋面的母亲的所有事情,母亲走时哥哥还小不记事。每当白澜若问白烨磊自己的母亲,白烨磊总是黯然神伤。

    白澜若见过许多次,父亲在书房中看着母亲的画像偷偷流泪。白澜若也不敢在镇国公府提母亲,只要一提母亲府中所有人都会伤心难过。

    白澜若双手紧紧抓住藤椅的把手,尽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

    “我想知道关于母亲的所有事情,当然,许秋雁做的那些腌臜事也统统都告诉我。”

    王婆子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眼神飘向远方,唤起那段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