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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费叶平带着史大夯,跟在了项中民的身后,朝城外走去。

    史大夯腰里显得鼓鼓囔囔的,那是把一卷绳子全部缠在了腰间的杰作。

    肩上扛着一节大概有五尺长的园竹,那里面装的是洛阳铲的小铲,外面的园竹是用来做掩饰用的!

    三个人出了城,向西南方向走了大概十里路左右,

    一座“小山”出现于眼前,四周也没有任何的参照物,只有这一座荒滦蔓草的小山,像一个没有理发的头颅,不修边幅的横再了田地里,惨不忍睹。

    费叶平拿出罗盘,来回走了几道,然后说:“基本上能排除帝王冢的可能了,因为此地粗顽臃肿,慵懒低扶,呈枯本死鱼状,实属死龙之地,藏之则凶,不是帝王之家的首选之地!”

    景铁锁不解的问道:“这么大的阵仗,还不算帝王将相之冢,那么什么才算帝王将相所看中的龙穴风水呢?”

    费叶平抽了一口水烟,旭旭的吐出烟雾,然后咳了一声说:“真正的龙穴,首先要看它的水口朝岸,明堂有没有龙虎之形,

    然后观其气场结穴之处,若有龙虎之形,则观其龙行之势,若重重起伏,龙形左右飘忽,如鱼跃鸢飞,妖娇活泼,这种风水之地,必是帝王级别的的活龙真穴!”

    费叶平说完,项中民心里头暗暗称赞:“厉害,只知道你费叶平精通盗墓,鉴别宝物,谁知道你还是看风水的玄学高手呀,真不愧是江湖上的文玩泰斗啊,无所不精,无所不通,佩服佩服!,”

    史大夯则大声嚷嚷到:“师父你讲的太深奥,我听不明白,不如让我直接再边上开上一个立洞,看看土质,不就能断出个子丑寅卯来了吗?”

    说着就把那节园竹放在地上,一手捏住园竹的头,用力一扭,园竹的顶端就被拔开了,

    史大夯园竹从里面掏出洛阳铲,急嚯嚯的就要寻个地方下铲!

    “住手,隐蔽起来,有人朝这里来了!”费叶平低声呵到,随机弯腰隐进了蒿草之中去了。

    项中民和史大夯拿起那些工具,也随着费叶平的踪迹,钻到草丛中去了。

    三个人蜷缩在草丛里,屏住呼吸,眼看着五六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一些器具,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这座小山跟前。

    只听得一个公鸭嗓一般的男人说:“大家小心一点,这地方古怪着哩,方秃子就是在这里被机关吞噬了,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大意啊!”

    “知道了,就这点破事,你就说了有一千遍了,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几个人说着就爬到了这座小山一样的墓冢上,掀开一些干枯的杂草,露出了一个五六尺深的洞口,

    然后那个公鸭嗓男人就指挥着让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下到洞里面去干活,其他人都站在上面,看着络腮胡子在那里探墓。

    “王立昌?咋会是他?”费叶平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认识他?师父?”史大夯追问着师父!

    费叶平双眼闪烁着吓人的光芒,咬着牙说到:“何止认识,就是把他挫骨扬灰我也能认识他这个小人!”

    史大夯一听师父的语气不对,就朝师父跟前爬近了,压低声音问道:“咋回事啊师父,他是咱家的仇人吗?”

    费叶平嘴唇颤抖着对史大夯说:“我义父就是死在他手里了,为了一坑青铜器,他把墓道口封住了,把那坑货独吞了,然后又千方百计算计我家里,逼得我才流浪到了燕京!”

    “那当时为什么不报官呢?”

    “报官没有用,当时哪里的府尹叫朱长禄,和王立昌的母亲有一腿,江湖上都说王立昌是朱长禄的私生子,你说报官有用吗?”

    费叶平愤愤不平的吐着冤屈。

    “是这么回事啊,要不让我出去会会他,取了他的小命,为师父出出气!”

    史大夯意气用事的劲头上来了。

    费叶平轻轻用手推了一下史大夯说:“脑子又热了,平时咋跟你说的,不要感情用事,就是不听,一遇到事情马上就猴急了,创下祸了咋收拾?”

    史大夯被教训的一愣一愣的,他用手拨开眼前的蒿草,眼巴巴的望着师父问道:“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仇人从眼前溜走!”

    李彦宏来到卢海洋办公室的楼下,她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钱都花没了,她跟以前那些姐妹也借了一些钱,原先是有些人不知道,现在都知道了,没人借了,可是她带着孩子,不借钱怎么活?

    李彦宏叹口气,可是显然有一个问题她没有想到过,那就是门卫不让她进去。

    “小姐,这里是政府单位,出入都是要出示证件的,请您出示证件。”李彦宏猜走到门边就被人拦了下来。

    李彦宏抱着孩子,外面天又热,她出了一脸的汗。

    “我找一下卢海洋,我是他大嫂……”

    警卫继续板着脸:“小姐不管您是谁的大嫂,要么出示证件,要么请里面的人出来接你,你说你是他大嫂,那给他打个电话吧,不要为难我……”

    李彦宏有些急:“我忘了他的电话,我真的找他有急事,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

    警卫摇头依旧是那句话,要么出示证件,要么叫里面的人出来接她。

    李彦宏气的想发飙,她的胳膊好疼。

    “姐,吃午饭啊……”夏之乔抱着自己的饭盒看着走过去的大姐,打着招呼。

    她自从来了公司之后,开朗了许多,同事们都很照顾她,虽然对她不手软,每天她都挨骂都掉眼泪,可是现在她明白了很多事情,以前的夏之乔是生活在笼子里的鸟儿,现在的夏之乔却是飞翔在天空中的白鸽。

    “谁是你姐?叫夏总,还有吃饭不老老实的吃,走出来干嘛……”夏之澜冷着脸走过去。

    小乔笑笑,其实大姐每天都怕她还在哭,几乎每天中午都会路过这里,可是这条路到她的办公室又不顺路,她为什么来啊?可想而知。